从2000年开始,马尾、墨镜、白长裤就是谢贤的注册商标。
马路上的惊鸿一瞥,及后在因缘际会下,造就一段至今已有四十年多的友谊。
阿克曼的超越性在于,她的看见,能让我们看见自己。
这34年来的人生经历,使这次重逢更像成长的印记。
不能相处,又不能不相处。这也是家人。
李香琴不是一般的母亲专业户,她演过的妈妈,绝对有灵魂和有生命。
失恋了,我们都是先行报失,而不是再三查找到底失去什么。
永远被尊贵供奉的,其实也是被剥夺了自由的。
貌似自由,不见得自在。乍看很自我,可能是自私。
哥哥和弟弟怎么玩都是以笑场收尾,姐姐与姐姐便不同了,画面都是梨花带雨。
去看那些看不见的,再去跟可能还没看见的朋友分享,看见什么,和怎样看见。
什么是心声?心声从哪里发声?如果心跳只是拍子,心的乐章是谁写的?
每个人,到底是要当“复制品”,抑或当 “一个人”?
了不起的作品根本不会在意别人怎样看它,但让和它曾经相遇的人无法回避。
“我会力挽狂澜,我成功过一次。”
若说无处可逃是周泽农的宿命,他本人早已接受死在野鹅湖畔的结局。
透过抽丝剥茧,呈现重男轻女的历史图像,它们可以是任何韩国女性的际遇。
现代人活得痛苦,因为是用媒体来看世界,而不是用自己的情感和心。
灵活是“细盒”的特性,更是对于使用者能否把这特性发挥淋漓尽致的考验。
《Anna》,就是一出舞台上的窃听风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