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舞片永远沾染怀旧的色彩,它的力量,正是源于情怀大过天。
观众尊重创作人的视野,创作人又不以取悦观众为己任。
《心之侦探》也找到了现代华人谋杀时间的九宗罪。
家庭,对于一个完成自我有着使命感的女人来说,可以是怎样的一种精神压制?
舞台演出上了大银幕,它就是要有电影感,才能名正言顺,名副其实。
悬念在剧中扮演的角色,就是观众的自我角力:一边看戏(观察),一边破案(思考)。
极度介意别人怎样看自己而不敢活出自我,使本来的比翼双飞,变成不可能在一起。
时间并不因为有着不同的名称而有意义上的差异,它们的统称,叫遗憾。
赋予舞台剧一场又一场的暗示,那也是梦境于我们的同样功能。
艺术的最大意义,是让人看见真实。
普罗大众接触高雅艺术再不需要如昔日的朝圣。
演员,把扮演角色所肩负的微妙关系,转化成戏剧的密码,交给观众抽丝剥茧。
我不喜欢那样的共谋——观众以为自己得其所哉,演员又努力说服自己心无旁骛。
即便情感不是交易,她依然“舍我其谁”地把每一刻活成身穿铠甲手执戟戈的斗士。
我能拥有一家剧院吗?像一块田,让我和我的团队,可以在上面专注耕耘。
无奈,需要勇气的人更多投向电影催眠师,而不是相信:做梦有时,梦醒有时。
现代观众愿意看见《红楼梦》与我们的距离被现代人的视角拉近吗?
曹雪芹笔下的宝玉姓贾,应该就是要他经历改变了假的自我后,才得回真的自己,因而走出宿命和轮回。
与此同时,她何尝不也是不惜一切,要将丈夫打造成幻想中百分百的那个他?
就是这样,人人都机关算尽,偏又不见因此变得聪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