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编亦舒小说的法门,杨凡早已掌握,明知要锯下的是大树,偏偏就适宜用小刀。
会不会他的才华愈被看见,他的电影便愈不容易被看见?
《一一》被转化成舞台剧后,原来的剧情都消失了,却变成疫情三年的记录。
那种童叟无欺的口吻,叫小人物被他演来,永远正气又天真可爱。
导演是导游,兼且是个人化的引路人。
我们正在计划,或已在路上的旅行,是有必要的吗?
我相信所有的观看经验都应跟“看不见”有关。发现,才是观看的原因。
可悲的是,浪淘尽多少风流,人却还不能完全改变对时间与自我的认知,与信念。
我只是不断在“看见”,我没能在“看不见”的时候发现。
时间于她,是可以寻根究底,帮助自己和别人明白从何而来往何而去。
当有镜头的地方,就有心理补偿的戏码在上演。
她的蛇蝎美人角色,总能照亮男性的幽暗角落:童年创伤。
电影便是那块镜子,反映在认识自己的跌跌碰碰中,男女如何大不同。
二十年不断求变已是你在世俗价值观面前的最大坚持。
她的悲剧,是被孤独所诅咒。
人生是如此复杂,戏剧不能是它的简化版。
戏剧最具能量时,是教一个人能够赤裸地面对自己,而非以世界之名,全副武装地面对自己。
《鱿鱼游戏》将来以多少季作结,决定性应该都在形式有多少偏锋。
演员的身体再年轻,灵魂都要被打磨成老练的。舞者恰恰相反……
从2000年开始,马尾、墨镜、白长裤就是谢贤的注册商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