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学”对我来说,到底仍像梦寐以求的人生礼物,只是求之不得。
自五湖四海来到香港谋生的女孩们,晋身大制片厂时均是少艾。
亦舒小说能充当失恋症候群的妙药,妙就妙在它能以毒攻毒。
常说杨过的戏剧性就在眉宇之间,这一点与姜涛不谋而合。
他们的一言一行,一举一动,都像人生和命运,是无数偶然与注定的一体两面。
戏剧相对于电影,观看的成份少了千变万化,再加上先天性的距离因素,便更重于聆听。
周海媚却让大家看见了她的自在,在另一种家庭关系中找到了需要和被需要。
让爱不再受到恨的打压,让利己的成功可以转化为利他的成全。
杨德昌的电影提出的问号:我们之中,有谁会把它继续问下去?
改编亦舒小说的法门,杨凡早已掌握,明知要锯下的是大树,偏偏就适宜用小刀。
会不会他的才华愈被看见,他的电影便愈不容易被看见?
《一一》被转化成舞台剧后,原来的剧情都消失了,却变成疫情三年的记录。
那种童叟无欺的口吻,叫小人物被他演来,永远正气又天真可爱。
导演是导游,兼且是个人化的引路人。
我们正在计划,或已在路上的旅行,是有必要的吗?
我相信所有的观看经验都应跟“看不见”有关。发现,才是观看的原因。
可悲的是,浪淘尽多少风流,人却还不能完全改变对时间与自我的认知,与信念。
我只是不断在“看见”,我没能在“看不见”的时候发现。
时间于她,是可以寻根究底,帮助自己和别人明白从何而来往何而去。
当有镜头的地方,就有心理补偿的戏码在上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