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直认为,评弹是不会老的,尤其是当下,许多喜欢评弹的人,喜欢的是评弹的音乐,而音乐的传播是不会受方言的影响的。只要年轻人觉得这个调子好听,愿意听,哪怕有几句话听不懂,又有什么关系呢?”
75岁的上海戏剧学院,依然年轻,依然浑身是劲。它见证了中国艺术事业蓬勃兴盛的风雨历程,它将为中国艺术事业的精益求精继续“导航”。
孩子们在历时3个月的“职业乐手培养”的学习中,具备较高的音乐表现力和音乐素养,并最终登上“上海交响乐团音乐厅”的国际级舞台。
他之所以这么坚定地收藏信札,是他觉得古董都是物以稀为贵,手机电脑普及之后,现在我们都不写信了,信札在如今的时代已经成为了绝响。
看书信集,就仿佛读一本关于张爱玲生平的侦探小说——看惯了小说式传记的读者也许不习惯——但你如果熟悉张爱玲的生平和作品,有心思慢慢看的话,就会发现,咦,好像忽然间“跌”了一句出来,令人会心一笑。
上海与张爱玲的关系,一如帕慕克与伊斯坦布尔。沿着张爱玲的一串门牌号码寻过去,寻到她的个人历史、文学历史,也触摸了这座城池的历史。
在采访的尾声,宋以朗用平静的语气告诉记者:“我家里已经没有宝物了。”旁人听来伤感,但在他也许反而是种欣慰——一切家当都拿出来了,他的责任已经完美尽到,没有辜负当年张爱玲的嘱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