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电影作品跟他的绘画,与他童年祖父川剧丑角的启蒙有着极大的关系。
香港在很多非香港人的心中有一种隐约而又近于乡愁的情感。
我立刻自我打脸地说:想不到毕加索也有那么纯粹而动人的作品。
在这网络流量为王的时代里,保持清醒的审美选择是一件越来越困难的事了。
这个在东方的西式国度,仿佛给出一个很不一样的美术史。
总觉得在人多热闹之际,会打扰了我跟艺术之间原本可以得到的交流。
我虽没有亲自参与,却有缘把艺术品留在身边再三咀嚼。
我发现在音乐城堡里的顽童,对现实世界的好奇心还是旺盛的。
低声、微小、细致、不喧嚣、不伟大,才是艺术。
好的作品不需要伟大,只要感动人,那才是艺术的意义。
此时我唯一面对失眠的方法就是:起身干点别的事。
阅读绘画对我来说,是一种打开记忆感受最丰富的方式。
对于不可测的未知感像个新病,可能将成为大多数人随身许多年的旧疾了。
这些都存在于虚拟世界,看似未来可能成形,而那个未来有多远?
越近晚年的作品,越是充满着平静但开阔的抒情之感,这是我向往的一种情怀。
西方对东方审美误解,即使他们用了当地的大牌创作者,仍映照不到远方的真实。
有趣的艺术家除了创作能力之外,浪漫以及开阔的思考才是最有魅力的地方。
他从自己的绘画重新开始,一切以最简单的逻辑去解释他所见的世界。
女性创作依然有宏大或深刻的意喻,只是她们更善于隐藏伟大处。
那天的台南和洪通的画作,仍在我的心里重复播放着。